那些本来是打算接阿苏里克为首的九头蛇撤退的飞机,在还没到达学校上空前就发现了神盾局的身影,于是他们在神盾局的飞机展开攻势前迅速的逃之夭夭了。

    史蒂夫和托尼在安排好撤离的一切事宜之后上了前往华盛顿的飞机,比他们提前上飞机的伊凡正靠在机舱的一个角落里睡觉。

    因为前一晚的突发状况,青年眼睛下面有浅浅的乌青,伊凡看起来睡的很香。

    史蒂夫刻意放轻了步伐,他坐到青年身边,把自己刚脱下来的外套盖在了伊凡的身上。

    伊凡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史蒂夫。

    “你们忙完了?”伊凡打了个哈欠,他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对,我们刚上飞机,”史蒂夫说,他看着伊凡,“你可以再睡一会,我们才起飞,离到华盛顿还有一段时间。”

    “不用了,”伊凡把披自己身上的外套拿起来理好还给史蒂夫,“我刚才等你们的时候睡了挺长时间的,我记得托尼说找我有点事。”

    托尼挑了挑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走到飞机的驾驶舱,从一把椅子下面拿出来了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托尼把一个玻璃罐递给了伊凡,“一个马戏团里耍把戏的家伙,让我交给你。”

    伊凡接过玻璃罐,罐子里的那只赛殖缩成了一团。

    “它寄生的那个变种人学生,已经救不回来了。”托尼说。

    “我认识他,”安突然开口,“他是12,是赛殖首领最忠心的手下之一。”

    伊凡沉默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罐子,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

    “87让我问你,”伊凡对罐子里的赛殖说,“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