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温度渐升,纠缠的两人喘息越重。

    屏风之外的人来来去去,都保持着寂静无声,他们都不知道一屏风之隔的室内,让他们打心底升起惧意的男人正在跟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在颠鸾倒凤。

    他们只期待着能够快些从这房间里出去,一点都不想听到屏风内的冀先生点到自己,因为那意味着八成以上的可能会死。

    从这卧室大门进入再从侧门离开,对这些被送到城堡里的人来说就是在地狱之前走一遭,这一年里,谁私底下不把冀望这人当成邪神一样的存在。

    竟然能控制收容物的爆发与否,当世邪神也不过如此了。

    此时的外间和里室在这一刻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外面人的胆战心惊丝毫影响不了里间久别重逢的两人。

    软软的倚靠着冀望的胸膛,钟叙此时已经有些失神了。

    在一切□□结束时,冀望才在他耳边轻声询问:“这一年多,你到底去了哪里?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

    钟叙疲惫的窝在冀望怀里,感受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自己的长发,钟叙这才想起来,他终虚之的这个身体头发可是很长的,没了异常物的作用后变成了纯黑的发色,如同绸缎一般惹眼。

    想到这个他又想到了自己原身,忙抓住冀望的手,说:“我刚才进来后就晕过去了,我身体应该倒在旁边,你能先帮我安置一下吗?”

    冀望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来他家煦煦是有两具身体的,他意识一扫,这才注意到在室内的角落里,钟叙的身体确实倒在了地上,呼吸平缓,就像睡着了一样。

    亲吻了一下钟叙的额头,冀望说:“在这等我。”

    好似离开钟叙一步都担心发生意外一样,冀望起身后用最快的速度把地上的人抱起,然后直接抱回了床上。

    这样一来,这张大床上就躺着两个钟叙了,看着两个样貌迥异的青年,冀望心里不由的感叹神奇。

    “你现在回到了终虚之的身体里,那你这钟叙的身体怎么办?”冀望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