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拍手从礁石的方向走了过来。
“不错呀，速度，准头都杠杠的。”凝羽出声夸赞。
荆戈默然，他心底的一团火在夜色的凉风里渐渐地消散。
在看到荆溪那则消息的时候，他内心的火蹭地就出来了，压也压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所以，小元宝问他的话，唠叨地说的那些，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直到这些子弹被打完，他心里的火才渐渐地平息。
生活依旧有太多无奈，每一件事不去争取，都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看他不吭声。
凝羽靠着树干开始喝酒。
荆戈向她伸出手。
“你不要喝，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呢！”凝羽打掉了他的手。
荆戈也没再继续坚持。
凝羽半晌笑着说：“其实，你就应该每时每刻地清醒着，不能像我这样，借着一点微弱的酒精来麻醉自己，嗯，酒真的是个好东西，据说上古时期，是一个叫杜康的人酿造出来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的好！”
凝羽又狠狠地灌下去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