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浅韶无聊到打哈欠了,困顿的眨了眨眼睛。他就说吧,他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还是浪荡江湖来的好玩儿啊。结果···

    言浅韶十分的想要呼自己一巴掌,该啊,让你好玩儿,让你看热闹,让你没事儿来这儿凑热闹,让你欠。

    又解决了一个要去传递消息的打官司的俩人,言浅韶又打了一个哈欠,人都快要从凳子上滑下去了,听见了子阳的一声咳嗽,然后端上来了一杯热茶,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言浅韶,同时递过来的还有申阳送过来的白玉熏香炉。

    “王爷,您提提神儿,外面还有告状的。”

    “爷,这是提神的熏香,您先嗅着?”

    言浅韶嘴角儿微挑桃花眼斜斜的瞥了两眼这俩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货,又是一个大大的哈欠。拽了一下子阳怀里的帕子,擦掉了困顿的眼泪和生理性的鼻涕,然后把脏帕子塞回了子阳的怀里。

    人懒洋洋的靠在了太师椅上,脚嚣张的放在了条案上。手里晃晃折扇,对着县衙的大堂外面点点,声音缥缈的问着。

    “来人啊,外面还有告状的没有啊,有的话带进来,没有的话,爷就走了啊,困死爷了。”

    言浅韶又是一个哈欠打下来。

    “有,有···”说话间一个颤巍巍的老头儿走了进来,“老大人啊,小老儿要告我那个不知道离家多久的儿子不孝之罪。”

    言浅韶听见了还有人告状,立刻放下了腿,人懒洋洋的趴在了桌子上,看着颤颤巍巍行礼的老头儿,突然极为优雅的一笑,手里的折扇在桌子上点了两下。“老大爷,您别这么有规律的抖了啊,格外的衬托您健壮,还有啊,您下巴上粘的胡子不紧,已经开了一条缝。要不您先去后宅传个信儿,并且粘粘胡子再回来?”

    一句话,知道露馅了,这个老头儿也不哆嗦,身形诡异的站了起来,从袖子里拽出来一把短匕首,快速的刺向了终于是看见热闹,被提起来兴趣儿的这个坏事儿的闲散王爷。

    泛着蓝色的短刃,看起来就知道,这可是毒性满满啊,言浅韶却并没有怎么在意来人的刀刃,只是抬脚一踹条案,县衙的那种厚重的条案狠狠地撞向了扑过来行凶的男人,随着男人的行动,这个人的身形也高了一些。

    “还会缩骨功啊,这个可挺好啊。子阳,拦下他,老子要拆了他研究研究他锁骨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言浅韶声音含着笑意,说的那叫一个轻松玩味。

    子阳快速的挡住了,高大的身影靠着贴身的轻功,紧紧地制约着行刺之人,身形一转,匕首飞了出去,扎进了县衙大堂上的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上。人则是被卸掉了胳膊腿儿的扔在了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