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太聪明，举一反三揭穿她拙劣的伪装，该怎么办？
此刻封苒内心的脚趾已经缩起来，为自己尴尬一瞬，当然尴尬完，还是要回答靳燎的，好在不像在崖底，她一开始没瞎掰扯什么陪不陪你。
封苒面不改色：“是的。”
在靳燎反应过来前，封苒又说：“我担心你们几个能不能守好任务。”
这么一来，确实也没啥好羞耻的，所谓“你们几个”，包括司承彦、任笑笑、温亦凝和于临。
至于他们四人为什么没来……
封苒又说：“或许试炼一次只能传送一人。”
靳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确实如此，师尊经常把他们放在心上，便是在试炼，也不能放下心来，有此师尊，明明该满足的，但……
他抿了抿嘴角。
封苒立刻把话题拉回试炼，说：“想走出这一片，要越过‘心’这道坎，要心无旁骛，无所思，无所感，不然所想之物，如果试炼里面有，则会出现。”
这是红莲试炼第九层的特性，可以测试一下【空间】从哪里来的。
然而，封苒闭眼想一个空间，却没有动静。
靳燎想要空间，试炼给传送来了，但她也想要一个空间，试炼却没有给。
也就是这个空间，本就是靳燎所有，但以前他没发现而已，如果他从没进试炼，那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发下，因为原里，也没有任何提示靳燎自带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