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他,是从夏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有雪簌簌洒下来,落在他一头黑发上,周遭一片寂静。
最后还是她打破沉默,挥了挥手:“你来这儿玩?”
“算是。”
方泽易继续往前走,最后停在她身侧:“你一个人?”
从夏点头。
“往上走吗?”他看了眼白雪皑皑的山顶。
“走啊。”
一年的校友时间,有过几次的接触,但到底不是好朋友,也没有那么熟悉,从夏时不时偏过头看两眼方泽易,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年后,我就走了。”方泽易开口道。
“走去哪儿?”
“也许是换个学校,也许是去美国。”
从夏反应了好一会儿:“就是转走吗?为什么啊?”
“因为我母亲,改变了主意。”
“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