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醒过来,钟航行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至于席明承这是不见了踪迹。

    入眼仍是不够熟悉的房间,看来不是在做梦。

    他脑子沉重,没心思理别的事情,糊里糊涂顺手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晃着身体回宿舍。

    冷风也吹不醒想睡的心,一路上眼睛只剩下一条线,却安全地摸回去了。

    那三人呼噜响天,根本没注意钟航行不在房间。钟航行心累加躯壳疲乏,看见床,立刻斜倒进温柔乡。

    ……

    城中央广场上人头攒动,阳光明媚,十一月中旬的天还有人撑着伞行动。

    一幢高楼面向多方,脚下坐落着一处宽大的舞台,行人匆匆经过,有闲情的便好奇停下,等待今天的演出。

    据说,今天上场的全是年轻小伙,女孩们雀跃万分,在音乐播放几分钟之后,自发组成好几圈人墙,她们眼中是雀跃的光。

    在后台,工作人员来回穿梭,忙碌打理一切。

    场面热火朝天,有道清瘦的身影安然自若,目光淡定地立在栏杆边。

    左右还围着统一白衬衣黑裤子的五人,当然,少年也一样,百看不厌的黑白搭配很符他的高冷气质,不过这是一击即破的假象。

    久违地上了舞台妆,钟航行清澈眼眸莫名稚嫩,斑斓阳光下,眸光涟涟。

    充了一晚上的电,一队人马活力无限,摩拳擦掌等着上台,毕竟可算熬到义演了,最后的等待并不是什么值得紧张的事。

    没人对话,钟航行思绪就容易飘远,昨晚他误拿了席明承的外套,今早看见魂都没了。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原封原样还回去还是洗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