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珺气得七窍生烟,宋言宁还在一旁上蹿下跳乐得不行。
她没好气道,“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宋言宁嘿嘿一笑,“皇姐,此事我本不想瞒你,只是你自己太过粗心,一直没有发觉而已。”
宋幼珺隐隐觉得不对劲,突然想起来宋言宁方才说的话,诧异道,“你不会也是暗牌队的吧?”
宋言宁多少为自己开脱一些,“我本来不是的,但川哥是原定的暗牌成员,他往我身份牌上盖了戳,我就与他一队了。”
“所以你们俩一直都在骗我?”宋幼珺简直无法接受,自己一直信任的两个人,确实藏在身边最危险的人。
“这怎么能叫骗呢?”宋言宁却振振有词道,“若是皇姐问,我定如实托出,可是皇姐不曾问过我啊。”
宋幼珺一听就知道这话肯定是姜沂川教的,宋言宁这脑子,狡辩不出这番话。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长本事了,宋六六。”
宋言宁小心翼翼的看她的脸色,“皇姐不会生气了吧?”
宋幼珺戳了戳他的额头,“自己回宫去。”
说着她一甩袖起身,在一片闹腾声中离去。
礼部当场就给姜沂川颁发了这次会赛的奖品,是皇帝赏赐的任职券和免死券,姜沂川二选一选了免死券。
这种东西任何一个人拿回家都要当做传家宝守着的,但是姜沂川并不稀罕这东西,剩下的赏赐大大小小的也有不少,姜沂川念在宋言宁也有不小的功劳份上,分了一把锻造上品的玉柄剑。
只是这俩人分赏赐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在想甩袖离去的宋幼珺。